百般孝顺的儿子?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肯定是你掉包的,正是因为知道顾南山不是你儿子,所以你才把人往死里磋磨。”
余婆子听到众人的指责,急了:“玉镯,玉镯是窝在下山的途中捡到的,我以为是马贼进村抢劫时落下的。”
程怀瑾一拍惊堂木,厉声怒道:“肃静。”
众人齐齐禁声。
程怀瑾一双厉目直直看向余婆子,怒极反笑寒声道:“大胆余氏,公堂之上居然胆敢胡言乱语企图蒙骗本官。”
“没……窝没有。”
“若孩子真不是你掉包的,你和丈夫以及长子,为何会接连四年都借你公公看病为由前来崇山县县城?还暗中收买往富人府中送柴火的樵夫?为何会让樵夫带你们进入后院?为何还千方百计接近那家人的小少爷?为何明明看到了那长得和你家好几个儿子极其相似的少爷却连半分怀疑都没?余氏,你倒是给本官好好解释解释。”
“?”余婆子脸色煞白,一双三角眼里,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他,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来人,带当年的樵夫证人上来。”
“是,大人。”
有了当年的证人出面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