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隔着一道房门,站在门外陪伴着叶青,同叶青说说话,以及时刻观察季南山的身体状况。
夜里。
叶青躺在丈夫的身边,右手与丈夫的左手十指相扣,左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在他耳旁痛苦的哽咽乞求。
“南山,你究竟要睡到何时?我想你抱抱我,我想你拉拉我的手,你睁开眼看看,你同我说说话好不好?”
“……”
“相公,我好难受……肚中的孩子太调皮了,我好饿,可刚刚吃下后很快就吐了,吐了没一会儿又饿了,饿了再次吃下没多久又吐了,我帮我揉揉胃好不好?你这个当爹的教训教训你那个不听话的小崽子好不好?让他/她不要那么调皮折腾我,你是爹爹,你说了以后,小崽子说不定就会乖乖听你的话……”
“……”
无论叶青说什么?
屋子始终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当她不说话的时候。
屋子里寂静得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叶青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这令她感到压抑,这令她感到害怕和恐慌以及无助。
埋头在他的颈间,死死咬住唇,压抑的低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