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娘也就才年过三十,正是风韵犹存的模样,哭起来也格外惹人怜,易点儿微张嘴唇,因为刚睡醒的嗓子干,半天才发出声音:“堇娘…”
“哎,哎,堇娘在呢。”
“堇娘为何要哭?”
堇娘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过熬得香甜的银耳莲子粥,舀了一勺用嘴小心翼翼吹了吹,易点儿艰难的想起身半靠起来吃,堇娘赶紧扶了一把,在易点儿身后加了两个垫子。
说起来还真饿得很。
不一会儿一碗粥快要见了底,堇娘笑着又给易点儿盛了一碗:“九哥儿小时便喜欢我做这粥。”
“堇娘方才为何要哭?”
易点儿真得问清了啊,难道自己得绝症了?
“没事儿,都怪堇娘无能,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遭了这么多罪。”
“堇娘,是我自己不小心从戏台上摔下来的,怎么能怪你。”
易点儿模仿着清九的性子,温声细语的劝慰着堇娘,这个女人对清九的好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堇娘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其实易点儿心里清楚,当时在戏台上谁下的脚绊儿自己都一清二楚,恐怕堇娘也是心里也是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