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鸡毛当令箭了。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易点儿…开始教上戏了。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曲调儿缓缓萦绕在众人耳边,听得有心的看客如痴如醉,无心的听者…脸色煞白。
易点儿对怜衣招了招手,示意怜衣离自己近些,在怜衣耳边轻轻说道:“你还差的远。”
“啪,啪,啪。”
戏苑门口的三鼓掌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袭西装小皮鞋的宋煊予边拍手摇头晃脑向戏台走过来:“妙,实在是妙,听得宋爷儿肝肠寸断啊。”
说着用手指把墨镜稍微往下扒了扒,抬眼看着戏台上已经泪眼盈盈的怜衣:“呦,这不是张二哥的姘头嘛。”
易点儿这才回想了一下上海所谓的张二爷,那不就是…张亦清的二哥张亦琛么。
还真是好笑的很。
“来来来,遇到啥事儿了委屈成这样,跟宋爷儿说,宋爷儿替你打抱不平。”
“宋爷儿,奴家没事儿。”
来了个男人还激起了这小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