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动了他,怕是自身都难以保全。”
宋煊予接过继承人转移文件,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都怪我刚回上海根基不稳,都怪我非要自己的什么理想不去钱庄工作…若是我对钱庄了解,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身后的门缓缓打开,连同宋煊臣嘲讽的声音一起出现:“就算你来了钱庄,你觉得,能有你一席之地吗?”
宋煊臣绕过宋煊予径直走向易点儿:“公子名扬海外,还是不要掺和我宋家这点家务事为好。”
“家务事儿?宋煊予不开心就没有心情听戏,没有心情听戏我就少了一个热情观众,你说,与我怎能无关?”
宋煊臣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易点儿:“果然是戏子出身,连口齿都如此伶俐。”
“多谢宋爷夸奖。”
宋煊臣一把抢过宋煊予手中的继承人文件:“别看公子现在是二爷的人风光无限,可站错了队,小心被抛弃的那天,连小命都保不住。”
易点儿刚要微笑着搭话,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凝固的空气中:“你似乎管的有点宽。”
张亦琛勾手把易点儿带进怀里:“我何时抛弃谁,与你姓宋的没关系,还是担心你千辛万苦得来的位置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