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郎月明怀里,那种老怀欣慰的心情不言而喻。
这老东西多愁善感,初于遇叶不语时,哭得最凶的就是他,也不知道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染上了哭鼻子的毛病。
他拉着郎月明环场四顾,见到个筑基境界的老伙计就卖力自夸:“我徒儿,我徒儿,看到没!”
当知道这个老东西在天剑就是最低端的筑基堂主,年纪大不说修为还糟糕,但凡那些没有前途的弟子都会扔给他,今日难得有个堂下弟子扬眉吐气,说什么也要好好长长脸面。
隐刀高层无语了,不就是小辈们的切磋吗?这样的小儿科用得着那么兴奋吗?用不用摆上几桌酒席宴请亲朋通告天下呀?
“咳咳!”莫夏淳干咳几声对凌盛天说道:“凌掌座,想不到贵宗晚辈中也有那么几个可造之材呀。”
这暗讽凌盛天哪能听不出。
“莫掌座过誉了,的确是比隐刀弟子强那么几分。”
莫夏淳不置可否,他不想反驳再斗下去,再赢几局也毫无意义。而且弟子切磋的惯例闹得差不多了就岔开话题说道:“小辈们也是闹够了,那看这燕国之事凌掌座如何定夺呀。”
“这燕国世代受天剑门庇护,就不劳烦隐刀门费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