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保长,后来捐了个官才当上县丞的。他自己都不会说话,怎么会教我说话?”
这个司马答应真是天真得紧,家丑不可外扬,她却把捐官这事说得一点含糊都没有。
贤妃和江贵人同时露出鄙夷之色,不同的是贤妃只在眼底流露,江贵人却完全摆在脸上。
她们都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对于这种当个小官还要靠钱来买的事自然看不上。
燕嫔觉得有趣,又道:“那你母亲呢?”
“母亲去得早,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陪我。”
众人听了这话又觉得她身世可怜,皇后道:“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你也可怜,怪不得礼数差了些。没关系,日后在宫里好好学便是。”
司马答应的坦率和天真让众人都隐下了天然的猜忌,对她心生同情毫无防备,江贵人见状面色不豫。
她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众人却都去问那个乡野来的傻丫头,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一时不豫,口气泛酸,“我听父亲说,皇上这回处置了河间一带许多官员,唯独把你们两的父亲挑了出来。苏答应的父亲是个才子,有名的清官,司马答应的父亲该不是挑错了吧?”
说罢用团扇掩着口笑,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