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药苦的人,当初怀着李千越的时候,她一碗一碗的安胎药喝下去,连蜜饯都不用。
如今不是怕苦,而是知道这药对她的病根本没效果。
她根本没病。
“喝完药夫人就早些歇着吧,今夜我还要去书房看一些公文,就不打扰夫人养病了。”
“夫君放心去吧。”
李梓月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季玉深却蹙起眉头来。
以往他若说要去书房过夜,李梓月都会十分不乐意,百般要求他留在她房中过夜,这次却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不仅是这次,自从静儿死了之后,李梓月似乎总是巴不得他去书房过夜。
夫妻之间的关系是最为敏.感的,季玉深一向不看重李梓月,却也很快察觉到了李梓月的态度变化。
他心中的猜测越发坚定了几分,眼下却不露声色,只替李梓月盖好了被子便朝外走去。
走到书房外头的时候,他朝屋顶上看了一眼,立刻便有轻功上好的护卫从屋顶上飞了下来。
“大人有何吩咐?”
“替我办一件事,要小心些,不要露了破绽。”
季玉深一招手,示意那人附耳过来,那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