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通。
那宋如墨见自己兄长被如此抢白一通,便阴阳怪气道:“无名先生在宫里自然体面,哪像我们兄弟二人,初来乍到的成日只在坤宁宫中待着。我们至多也就陪在太后身边罢了,可不像先生能到处走动。”
这话分明是炫耀这几日他们兄弟二人陪苏幼仪的时间多,却非要装作谦虚的口气,无名一听便微微蹙起眉头来。
那宋如墨轻轻喝斥宋如白,“二弟,怎可对先生如此说话呢?”
嘴上是喝斥,面上却带着微笑,颇有些得意地朝无名道:“先生莫怪,我家二弟素来心直口快。皆因家父是县令,也算一方主宰,故而家中下人和外头的百姓没有不敬重我们的。”
这话说得巧妙。
那宋如墨是炫耀他们兄弟二人陪苏幼仪多,这宋如白则借着道歉的名义,炫耀自己兄弟二人出身高贵——
乃是县令家中的公子。
无名走南闯北多年,哪里听不出他们的话,只笑道:“原来二位是县令家的公子,失礼失礼。家父乃是乡间一个普通教书先生,我自小在乡野长大,不如二位公子有教养。”
宋如白还想假装谦虚几句,宋如墨已得意地甩起了手上的花枝,“我道是什么呢,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