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板,顶多是因为如今身居阁老之位万众瞩目,不得不迫使自己古板严肃起来,才能服众。
季玉深道:“她便是她,是全部的她。既是身为太后的她,也是那个在岭南同我自幼一起长大的她。是和我一起经历了丧父灭门之痛的她,也是和我各自分别,在京城宦海沉浮的她。”
苏志明对他二人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当年我还小,在伯父跟前读书,隐约曾听长辈提起过。说是姐姐要嫁给季家的公子,是个读书极有天赋的儿郎,生得俊美,十二岁就考上秀才,十六岁就中了举人。”
“我也知道你。”
季玉深笑道:“当年幼仪曾经提起过,说她的堂弟也是个聪明孩子,假以时日必定能考中秀才。可恨她是个女儿身,否则她也要去考上一考,未必输给咱们。”
一直面容严肃的苏志明听到这里,忍不住一笑。
原来当初苏幼仪就曾把他和季玉深相提并论了,还要超过他们两个。
苏志明摇摇头,“若她果真是男儿身,也许真的能超越你我二人。便是女儿身,她也做到了天底下男儿都未必做到的功绩。他日史书留名,必将流芳百世,万古长青。”
他转而看向季玉深,“正因如此,所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