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有宫女也有太监,多半都是生面孔,想来并非是在长椿宫伺候的。
周皇后道:“你们把你们从哪里听到消息,听到的是什么,都原原本本告诉李贤妃。”
“是。”
宫人们有些害怕,又不敢不说,便依次道:“奴才是听内务府的小六子说的,他说贤妃娘娘在背后不满太后的事,说太后带着男宠到处招摇……说太后,行事太过了些。”
“奴婢是听储秀宫的琳姐姐说的,她说贤妃娘娘在长椿宫里辱骂太后,说太后身边受着男宠不知检点。”
“奴才是听御花园培土的小明子说的,他说贤妃娘娘意图勾结朝臣,让朝臣们上书管一管太后这些……这些腌臜事……”
这些宫人们听到的传言都差不多,可一个比一个说得夸张,贤妃的脸色都吓白了。
她连忙朝周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怎么敢勾结朝臣?即便臣妾在背后不小心说了几句不敬的话,也绝不敢冒犯太后啊!”
“那你到底有没有说不敬的话?”
周皇后捧着肚子,微微俯下身来看着李贤妃。
李贤妃愣了愣。
“没有,臣妾绝对没有。”
她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