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保烈只是嘿嘿两声,竟学会了何为“故作神秘”,接下去便不再开口了,一旁木着脸始终不曾讲过话的鄂麦倒是此刻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白言与之对视,不由得觉得好笑,紧接着便就是一阵双方爽朗的大笑传了开来。
苏幼仪便是看着底下一众男女不由感慨:“看看,多少年轻。现在的小夫妇都是这般甜腻,看了叫人好生羡慕。”
季玉深居高临下,见她耳前一缕细碎的发丝随着清风到处互乱飘荡,心下有些许不舒爽。于是低下头去,轻薄的红唇贴近了她的耳旁,几根手指为她撩发,有意无意的轻划过她的耳垂,使她一阵发痒。
他的白齿轻启,苏幼仪余光间能见一丝邪魅的笑容落在眼中,心中轻轻荡漾起来,一片心湖撞出了几波涟漪。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就大不了他们几岁?”
季玉深温热的气息洒在耳上,她的耳畔边传来低哑的嗓音脑子里狠狠一撞,不禁缩了缩脖子。
他的目光因她缩伸的动作转移到了她的耳后,耳垂正后方那一片白熙的汝突连着接下去长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皮肤细腻。刚巧有一束柔和的光芒落在脖子上,隐约能看到她透白的皮肤下藏着的浅青色筋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