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困扰其中,最后想出来办法去的对付李韫反而过于浪费。
只因他总是那般谨慎,亦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才要那般小心,哪像得季玉深总是随心所欲,对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层次的法子,也不会去担心如若被人钻了破绽可怎么办。
对此,他很是羞愧,一时间又是觉得愧对元治的重视。
“那么接下去的问题是针对鄂麦保烈的处置?”
恭亲王问道,“皇上是想着鄂麦毕竟是保烈的得力助将,又是迫于威胁,从情理上您并不想处置于他。可是朝臣之上还是有对准格尔存在歧视的大臣。如若您不处置他再牵连一下保烈反倒处置了李韫,恐会使那些人过于激进。”
元治沉重的点点头:“的确是有这方的意思,须要找出合理一些的法子,能堵住那些个人的嘴。”
苏志明皱着眉头道:“以那些人的意思定是处置一个鄂麦都不够的,回头没能使准格尔心存感激,反倒让大臣们微词渐起。虽不至于动摇帝位,却也是一个麻烦事儿。”
“正是如此,琐碎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今又要窜出来一堆没必要的当真烦人。”元治沮丧着脸,看着好像是谁谋朝篡位一般,但其实不过就是他嫌麻烦的事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