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乎比从前的还要大。那日敏嫔已经是能出钟粹宫了,但是忽然间没得这样着急,在旁人来拜见之前,先抱着二皇子赏了番雪。
京城的雪自然没得草原上那般壮阔,可也同般道理京城倒是没有草原那般寒冷,相比之下还温暖些,她自感怡人,若是下了雪也欢喜在外头玩耍。
众人来见便是她带着二皇子在房廊下,或是因皇子实在小,因此她亦是不敢将他带出去,恐凉坏了。
只是众人那番一见,不由得替她担忧。
“敏妹妹!你怎的在这里待着,要是受寒了怎么办?”和嫔素来与她交好,从前是,现下亦是。
边说着还冲一边儿的大欢儿道,“欢,你主子这么倔你怎不晓得拦着点?”
敏嫔一笑,用着臀边儿撞了下她:“怎么说话呢,骂她还骂我呢?”
二人均是对视一眼,便纷纷掩嘴笑了起来,银玲般的笑声朗朗传给了后头跟来的一众人。
周皇后很是感慨道:“和嫔妹妹与敏妹妹都是一向朝气蓬勃,玩乐起来旁人瞧着也开心。”
苏幼仪觉得也是这般,于是点头道:“的确是这般,自己玩乐的开心,他人也觉有趣,是哀家这个老辈不懂的。”
钱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