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否怠慢了他又不敢肯定,只好如今再殷勤一些罢了。
前厅之上两个高位之人并肩饮酒,下首坐着鄂麦。
他进了厅便是朝他们二人跪拜下来:“属下见过世子、见过驸马。”
许久不见,这般一看倒是觉得驸马更加意气风发了些,只是那脸庞隐隐有些陌生与熟悉交织,想必是长期未见产生的恍然感。连同这么一想感觉白言好似不像他印象中的混蛋,也不知从前为何极尽的讨厌他。
白言见他好似也没有从前对他的敌意这般重,心底欢喜他来这其其格也算是来对了,也不知道保烈是如何训的,让他似变了心境,看着很是满意。
“不必客气了,你也坐下来吧。”白言本是思虑了许久,当如何与他说话,这般却是莫名温和起来,倒叫赵一阳很不习惯。
便是在赵一阳坐上椅子时,门外传来一声:“敏嫔娘娘到。”
屋内的人正在诧异,外头已经是敏嫔一步两步走了进来,嘴中边笑道:“听闻江城侯府的小公子亲临世子府,我难得出宫一回儿,特来见见,也道谢一回儿驸马照顾我兄长。”
说罢她已走到厅中,便是专门福了下身以示敬重。
这时候,厅中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