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修行之人,不过才十几年能有什么气候,如果他是为儿女情长才和咱们的陛下示好,就更加不需要担心了。”
“是,徒弟会密切注意的。”
“大人,外面又有人来报案说丢了孩子。”张玉文正在处理公务,一听下面的人回报这话,立马皱起了眉头。
他问:“这是这个月的滴剂起了?”
“回大人,第五起了。”
张玉文隐忍着愤怒:“以前呢?将以前丢失孩童的文件都给我拿过来。”
“是。”
看着沉甸甸的书册,他脸色阴沉:“这么多?难道从没有人去调查吗?国师那里怎么说的?”
“国师府的人只说事务繁忙,正在派人调查。”下人回答的声音越发小声了。
“简直是混账!”向来温文尔雅的张玉文怒了。
下人吓的四处张望:“大人慎言。”
张玉文憋着怒火:“你先去安抚那家人,仔细询问清楚孩子是怎么失踪的,在哪里失踪的,又有什么特征。”
“是。”
人都走后,他这才翻阅起文件,发现最早丢失的孩童竟是在十年前,只不过那时候丢失的不多,所以没怎么引起重视,然而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