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呢？”他很自然地问，视线平静地落在她手中的银叉上。
“酒吧、party、街头……各种花天酒地，以及能让人堕落的地方。”
她并不介意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李彬杰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餐具。
朱妍秀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手正放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修长白皙，指节分明。
“那么……”沉默一会儿后，他终于又开口，“在F国的十年里，你消失了三年，去了哪里？”
李彬杰沉黑的眼眸凝视着她，幽邃平静，和窗外的夜色相映，让人的心也随之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朱妍秀拿着餐具的手忽然收紧，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像是竖起了刺，防备着任何打算入侵的人。
他调查过自己了。
朱妍秀抿紧樱唇，眸光一点点地渗出寒意，眼底掺杂了太多的情绪。
她这一反常态的样子全落入了李彬杰的眼底。
“在那三年里，你没有联系朱烨、迪娜、肖陌禾、霍澈，你跟谁在一起？”
李彬杰的语气中，终于渐渐地有了逼问的味道。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迪娜从楼上下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