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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都该好好地去查一下了。
“晓晓告诉我，当年收购时季服装的是圣杰集团。”
“所以你觉得，资助李珂宁上贵族学校的金主也是圣杰集团？”
朱妍秀一笑，“不可能。”
“这么肯定？”霍澈嚼着一抹玩味的笑，“虽然霍家族的势力一直在欧洲，但想在华国差点东西，也是易如反掌的。十年前的那些事情，我手里头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情报。时季服装当年资金周转不灵，最想收购它的，是世美集团，它名下有华美佳服这个品牌，想吞下并掌控时季所带来的市场，是最合适不过的。
“可是圣杰集团呢？它的战场是金融投资，服饰这块市场对于它来说，不过是一点肉沫，塞牙缝都不够。它为什么有站出来与世美集团作对，抢先收购时季？而且圣杰集团对服饰这块的欠缺经验，之前也没有将它做出一个品牌的意思，收购之后更是放置着，发展得平平淡淡。”
霍澈看向她，目光别有深意，“你之前难道就没有想过，圣杰收购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或者……决定收购时季服装的，是圣杰集团上下，还是其中的个人？”
朱妍秀眸光微闪，侧头看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