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洛克和戈登两个人看着被涂满了划痕的油漆，还画了个绿色问号的画框，让人无法理解。
大部分情况下。
哥谭的人犯罪的原因都很直接。
钱，势力。
无非就是这两个。
“这个家伙是神经病吗，画廊的画一副都没少，只是全都被涂上了那个该死的油漆，全都废了，他到底是图什么？”
布洛克头疼的不行。
戈登却一直在思考，他总觉得这五副画有什么含义。
“嘿，戈登，你看这个问号。”
布洛克本来正在无聊的瞎晃，突然却发现好像有什么问题，觉得这个问号下面那个点似乎有问题。
戈登走过来。
“确实，布洛克，帮大忙了！”戈登很认真的研究起问号。
边框那个部位写的年份都被绿色沾染了一部分。
1923年，1868年，1911年，1918，还有1896年。
被绿色沾染的数字分别是。
23，8，1，18，6。
“wharf，码头？”布洛克说道。
“走！”
戈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