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慕一笙,徐振邦一看就急了,他嚎着上前。
“哎哟女儿啊,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怎么能不管了,快快快,魏小姐,先给我们家静琪处理伤口,男人皮糙肉厚的,没有女子娇弱。”
魏晞是医生,此时犯了职业病,见不得有人血流不止,尤其是慕一笙,他同徐振邦,道:“一笙哥的确要比徐妹妹伤的重些。
尤其是脑袋上被徐叔叔砸出的伤口,如果再不止血,只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奠时徐叔可就要背上杀人的罪名了。”
吓得徐振邦立即就松开了魏晞的手。
“徐振邦——”徐静琪气到咆哮,她声嘶力竭的怒瞪着徐振邦,一双溢满了血丝的眼睛,仿佛恨不得要把他咬死来吃了。
“你不知道他是我的谁吗?”徐静琪怒问徐振邦道,“你居然拿东西砸他的头,你就这么想他死吗?难道你就不怕我会恨你一辈子吗?”
徐静琪无法忍受这样的父亲,慕一笙明明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却只顾惜她的性命,毫不顾惜慕一笙的生死。
母亲平时对父亲就总爱冷着一张脸,如果知道了父亲用东西砸死了她儿子,那父亲就永远都甭想得到母亲的心了。
旁人听不懂徐静琪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