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合适,就此算了吧,您也不必如此惩罚她,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今晚便回欧洲了。”
“你才回来,怎么走的这么急呢?是不是小黎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你放心伯父会为你做主的,再说这婚约是我和你父亲订下的,岂是你想退就退的。”姜尚恭面色阴沉。
“这次是我鲁莽了,小侄向您和伯母,还有小黎道歉了,这个就当做我的赔礼,您收下吧。”秦绝叹了口气,将令牌递了过去。
令牌古朴自然,非金非玉,却显现出古铜色,令牌上一面是两柄交叉的剑,下面刻着一个铭文篆字——君;另一面是一枚盾牌,盾牌中间也刻着一个字——皇!
看着这个令牌,姜黎似有不屑,低声道:“一枚令牌而已,有什么了不起,难不成还能是古代皇帝的虎符,可以调动三军啊?”
“哼!”姜尚恭狠狠地瞪了姜黎一眼。
秦绝没有反驳,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道:“以后姜家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出示这枚令牌,到时自然会有人出手帮您解决,不过机会只有一次。”
没有去接令牌,姜尚恭微微叹了口气。
“都怪我将这个女儿宠坏了,小秦啊,你别怪伯父心狠,这婚约是我和你父亲订下的,这些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