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担起来的,或许他这一身太过传奇,又或许他这一世太多苦痛,但是玄武说悲痛的不是这些,而是当他承受这些的时候,他们这些自诩为兄弟的人,又在哪里?又能为他分担多少。
“既为皇,当肩挑社稷,遍征四方!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玄武一声轻叹,双手不觉合十,做祈祷状,不过下一秒,他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车狐子,你他娘的一辈子灵不灵老子不管,希望你这一次一定要灵啊……”
另一边,皇爵的天台之上,车狐子也难得正经了起来,换上了一身道袍,手持三尺桃木剑。站在法坛之前,念念有声。
“我靠,这老头怎么拿个桃木剑啊?搞得像是做鬼做法的一样!”龙神一阵白眼,冷声问道。
“我问了,这家伙说他怕被雷劈,拿一个桃木剑安全一点!”勾陈急忙说道。
“糟了,天象紊乱,彗星入道宫,怕那边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了,不行,老子今天都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与你这天命斗上一斗。”一声低声,车狐子脚尖一点,翻身而起,手中的毛笔,站着朱砂,开始在法坛边上的黄布上书。
“龙战于野,凤凰泣血,剑指苍穹,气运不灭!”
很快,另一边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