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目光冷漠地望了眼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黄袍尸体,竟破天荒地没有一丝怜悯,下山的这段日子,他见过林林总总形形色色的涛浪,像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活着只会祸害世人,该杀!
两人一路上山畅通无阻,登上了山顶,是一处平坦的广场。
“迎风坪。”窦长安念念有词道。
迎风坪空空荡荡,广场的左右是一排排连甍接栋的朱红楼阁,前头是一座气派恢弘的大殿,将广场围成了一个口字。
窦长安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自言自语道:“回来了。”
白云听见了中年男人的呢喃,提着神荼来到他的身旁,警惕地环视了四周:“怎么偌大的迎风坪上没有一个人影?”
窦长安没有回答,大步走向迎风坪前方的大殿。
“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也不跟我派弟子通传一声便大驾光临,这就不大合适了,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衡山派没有备什么大礼赠与阁下,实在是失礼失礼。”空荡的坪台上传来一声文雅的声线,却是闻其声不见其人。
隔空传音不绝于耳,白云眉宇间凝重了起来,心中念道:“能这般隔空传音的,道行绝对不浅,切不可麻痹大意。”
窦长安亦隔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