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绝了。
窦长安扬手将沾染鲜血的乌黑神荼丢回给白云。
剑尖上温暖的鲜血还在滴滴滑落,白云擦拭干净血迹后,看见窦长安正抬手凝视着大殿之上那块行宫二字的木匾怔怔出神。
这时,迎风坪上的激战似乎已经尘埃落定,数十个蓝袍弟子走入殿中,往左右两侧排开单膝跪地,一个高大蓝袍来到了窦长安身后,双膝跪下深深一拜:“多谢窦师叔替衡山派清理门户,恭迎窦师叔接任衡山派掌门一职!”
这些蓝袍弟子果然如猜测那样,乃衡山派的正统弟子,但是那高大蓝袍语出惊人,让白云霎时间云里雾里摸不着边。
窦长安帮这些衡山派弟子清理了门户没错,可他只是在衡山派中当了几年旁听弟子,远算不上是衡山派的正式弟子,按理来说是没有当衡山派掌门的资格,但那蓝袍却说要让他接任衡山派掌教一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扎起一束丸子发髻的中年男人衣袖一挥,那块行宫木匾化成粉尘。
“我又不是衡山派弟子,当什么衡山派掌门,再说当这个掌门屁事多,展途啊,还是留给你当吧。”窦长安转过身子,欲要离去:“还有,我可不是你们师叔,我只不过是在衡山派当过几年旁听弟子,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