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这座江湖无趣得很,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前辈,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白云没有搭理窦长安绕圈子的企图。
“他把万象观乃至天下道教的兴亡都托付于你了。”窦长安面若止水地说道。
白云当即傻了眼,心中渐起涟漪,没缘由地想起青叶子对自己说的那翻话,两者如出一辙:“髻霞乃至天下道教的兴亡都在你的手中。”
白云正要追问,却被窦长安摆手示意道:“多问无益,日后你自然会明白”
明月当空,月色胜若水银倾泻,江面波浪浮沉如同烁烁碎玉。
酒不醉人人自醉,窦长安干脆闭上了眼,肆意感受着迎面拂来的凉风。
桂花酒坛中倒
映着皎洁明月,白云晃了晃酒坛,圆月褶皱起伏,他好像隐约看见那位白衣的影子在坛中摇曳,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为何窦长安对酒如此痴迷。
乘着月色,能清晰看见前方水域横生波澜,一座玉斧削方的峡谷轮廓映入眼帘。
窦长安似乎能辨别出风里头的味道,缓缓张开眼,眺望远处那道模糊的峡谷轮廓,说道:“前面便是扬州地界了。”
白云喜上眉梢,亦顺着窦长安的视线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