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学你一样,对赤水国不忠?”康洪看向袁纤纤,严厉得质问道。
“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了赤水国,这样明显的计谋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北冥之人虎视眈眈我们大陆已久,每一次我们几国联合才勉强能够有抵抗之力,若是如今为得那三分之一扩张,而把大门打开引狼入室,那不是自掘坟墓吗?”袁纤纤听后,也言辞谨慎的反问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康家追随太祖至今,没有出过一个逆臣,到我这里,我不能做,若不然,我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康洪听后,又对袁纤纤反将了回去。
“兵变臣谏,是为赤水国之社稷着想,不是叛国。谏成便退兵而去,君是君,臣是臣,国家社稷最为重。”袁纤纤看向康洪,句句直言。
“兵变之事便为叛逆,忤逆君王之罪,事过必为大逆不道,如此重罪,老夫担当不起。”康洪摇了摇头,拒绝道。
“此事康王不必烦恼,此等罪行我一人承担,我也不需要康王出兵强压皇城,只需强压西贡王家即可。”袁纤纤看向康王,镇定的说道。
“这样的话,当年你也说过了,最后呢?君王之命谁人扛?君王的怒火我陇南之人如何承担的起?”康王直接见底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