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捏在淮南侯手中,他没得选择了。
长柏一直跟着他,也知道之后的安排,这会子脸已经白得像张纸一样了,拉着缰绳的手在哆嗦,低声道:“郎君,这,这……恐怕是要伤人!”
杜霍咬牙低斥:“不必多说了,一会瞧着那边有动静就告诉我。”
暖棚这边,吕氏与她们说了一会话,便回了自己的榻席上,与萧容悦低叹:“哪里是要与我说话,不过是想着法子打听清郎的事。”
萧容悦倒不吃惊,若说颍川王府还有什么让人忌讳的,那就只有日后的李清了,他是皇长孙,也是李氏皇族血统,现在虽然不得陛下看重,可谁又能说的清日后会如何,少不得要提防几分。
她轻声道:“只怕不少人还在暗中盯着,咱们还得小心为妙。”
吕氏深以为然,心里也是不安:“一会还是早些回去吧,清郎回了府不见我们怕是也要担心。”
正说话间,暖棚里一片欢呼声,只见围场中几位郎君正骑着马飞快地追着几只鹿向着这边奔驰而来,原本灵活地在山林里躲藏跳跃的鹿,被撵到了草地上没了可以隐藏的地方,眼见就要被射中。
然而教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死死跟在鹿后面飞奔的花豹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