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是证人全都死了,让外人看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还请太守体谅!”老年文士赶忙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右手也暗地里拉了一下一旁的青年文士。
“山贼等人在我等抓捕的过程中负隅顽抗,难免死伤惨重,贼首被生擒,连夜审讯,已经交代了罪行以及内通的过程,已经签字画押了,这一点二位应该知道。”
“但是,谁知道当天晚上他就咬舌自尽了,这一点可以请仵作查验尸体就可证明!”许诏继续说道。
“但是内通山贼的官吏为何都死亡?敢问许太守。”青年文士继续问道。
青年文士这样质问许诏,一旁的老年文士蹭的一下冷汗都下来了,赶忙拽住其衣袖。
“内通山贼的官吏有数人畏罪自杀,这一点仵作同样都能证明,一旦被抓住,免不了凌迟或者腰斩,少受点痛苦,这也是情理之中,还有些官吏,为许太守亲自处决!”
“为何动用私刑!”青年文士不顾一旁老年文士的拉扯,义正言辞的说道。
“许太守素与余家较好,而今老友遇害,难免控制动怒,更何况,依照汉律,此等罪行当腰斩弃市,而罪
状都已确定,且口供都已经招认,此等罪行,郡府有处决的的权利,何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