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见室内的帷帐并没有拉开,透过纱帘可以看到有人盘坐在屋中,薛阳朝着人影跪地行了一礼。说道:“晚辈从京城回来,带了一个消息。”说着将信取出举过头顶。
帷帐中走出一名身着道服的道童,接过薛阳手中的信,躬身走了进去。薛阳并未诧异,似乎已经知道是这么一种情况,只是跪座在地上耐心等待。
大概等了一会儿,帷帐中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我记得这姚濂当年不是说过要他消失的吗?”
薛阳一愣,想了想回道:“当时毕竟状元出身,不太好下手。”
“我豫州难道还补不了一个区区的状元?”薛邕疑惑道。
薛阳听了心下发寒,不在言语,而是慢慢低下了头,静静的听训。
“老夫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浪费在这种事上了,豫州之事你们自己看着办,江浙那边已经让老夫对你们的手段忍耐到了极限,你们应该清楚后果。”薛邕说道。
“晚辈明白。”薛阳回道。
“下去吧,一个姚濂不足为虑,倒是那位小公爷要注意一下。”薛邕说完拿起一柄小锤轻轻的敲在磬上,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出,薛阳行了一礼,慢慢退出小屋。
见面的时间极短,但是薛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