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心情的缘故,还是大夫的药有奇效。
到了小镇的第二日,李潇的伤处,便感觉不到痛意了。
卫凌绝的院子,一侧傍水,一侧临街。街为前,水为后,两个门,即可走向繁华,也可行至幽雅。
但也是别致的很。
傍水的一侧,是一条蜿蜒的小河。河床很宽,却并不太深,泛舟而上的时候,略略伸手,便可碰触到河底的水草。
河岸边上,一行整齐垂柳的倒影之下,隐隐可见有一处木堤,那便是卫凌绝小院的后门。
木堤旁边,拴着一搜小船,大小堪堪能乘两人的样子。
闲来无事的李潇,无意的逛到了后门处,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一河清水。
河水,在水草的映照之下,被染成了碧绿,泛着粼粼的光波。
推开了一簇栅栏,就直直的到了木堤旁。她微微探水,惹得了一手的清凉,这感觉在炎热的夏季日里,不冰,不寒,不冷,又不热,不烫,不炎,正恰到好处的舒爽。
李潇的手,在水中摆动着,一道道波纹,搅乱了水面的平静。
似是想到了什么,李潇的手,忽的一顿。愣了片刻后,就见她坐在木堤上,李潇的动作,吓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