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老太太不方面露面,托我带了药来,刚才您睡着的时候,我做主帮您上了药,剩下的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另外,李哥命我带来一个卡包,我也给您放在抽屉里了。”黑夜中,黑衣人望了杨瑞一眼,神色敬畏说道。
“嗯。”杨瑞轻应一声,有了这药,半个月左右应该能康复,而且不会留下后遗症。
“杨先生,我不理解,您为什么……”黑衣人欲言又止,眼前这个坐在病床上的年轻人,明明拥有自保的实力,即便家族不接纳,大可出来自立门户,又何苦演这么一出苦肉计?
“李三金带什么话了吗?”杨瑞没有回答,而是淡淡说道。
“李哥说,兄弟们都在,都在等着您……杀回京城的那一天!”说这话的时候,黑衣人也不免心潮澎湃,无比激动。
听了这话,杨瑞的眸子中闪过了些许寒意,似对黑衣人,也似自言自语,冷然说道:
“从小到大,爷爷的眼中就只有我那个弟弟,无论我怎么讨好他,他都无动于衷,我就像是个小丑,在他面前耍遍了十八般武艺,换来的却是一次次冷眼责骂。
即使是我为家族出面平事时被人一枪打进胸口命悬一线,他也不曾去病房看过我一眼。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