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他对营地的环境不太熟悉,牧还被袭击了,不能扔他一人在这去追赶。
牧的脸上和头上被碎石砸的不清,那个副将的力道很大,刮了很多很深的口子,还起了很多大包,瞬间变成了个“猪头”状。
达达托环视着四周道:“你没什么事吧吧,还好他胆小如鼠,跑了,否则拿起你的扔掉的剑,你小命就没了,剑是的命,怎么给扔掉了?”
牧被砸的眼泪直流,混着血水,痛苦难当,达达托的话让他打个激灵,后背发寒,他拾起战剑,紧紧的握着,手还在不停的颤抖。
刚才隔壁营房的门开着,牧看到之前那四个女子都被斩掉了头颅,横竖的倒在地上,惨烈之极,死前一点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都微张着嘴,让他不寒而栗。
远处大围要塞杀害震天,大围已经被攻破,几十步之外一队士兵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涌过来。
“抓住达达托,他是叛徒。”
达达托抓住牧的胳膊,跃到营房房顶,这时涌到营房下的士兵举起弓箭就朝他们射来。领头的正是那个副将。
“达达托,你这个叛徒,通奸敌军,害得大围失守,还不受降。”那个副官叫喊着。“给我射死他们,杀死达达托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