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里倒出两粒红色药珠,借着湖水吃了进去。怕吃过药后昏睡过去时被野兽分食掉,达达托救他时,服过此药,就曾昏睡了十几个大日。
借着月光,牧找到了一个很大树洞,他扒开外面的藤蔓,再用剑在里面来回拨打,确定没有野兽和蛇等后他钻了进去,树洞仅能容纳下坐下,还是觉得不安心,随即又在湖边寻来些石头,堆在树洞外,他钻进去,在里面又把洞口垒封上,这才安稳的抱着战剑坐下。
达达托现在怎么样?那个狐天风和那个副将确定是叛敌者,可那个蒙阔是不是叛敌者?要是蒙阔叛敌,他大可不用等到酒宴后再下手......无数个难解的问题在他脑袋里翻来覆去,终究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此时牧又想哈乐兽了,想到了钻石骨山那段快乐的日子,如今经历过生死大劫,现在他忽然清晰的知道,老天爷啊,他真的穿越到一个未知的空间星球,还和那些同时空的人相处,学习武力,甚至并肩战斗。
这里同样有生死,地球有的很多这里没有,这里有的很多地球也没有,有很多只是在神话故事里出现,那自己为何能到这里,怎么就会到这里来了?天狼狂战队的其它队员们是否也到这里来?他们会遇到像自己一样的危险吗?要怎么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