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话,恐怕有多少张嘴都难以说的清楚。但又如何回报官婵飞对自己如此的情深意重呐?此情此债着实让他难以去还得了,所以他选择了装傻充愣似的逃避。
官婵飞听牧的语气这般客气,本想邀他一同赏月,但看他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收回了刚才还有些羞愧的表情,半字为吐,冷若冰霜般的又转身快步离去了。
牧怔怔的杵在那里,顿感自己很是有些过分,怎么能如此般薄情寡义的对待一个曾经舍命救自己的女人。
云苏子有些累了,他坐在远远处的椅子上,一只脚在下面游荡着,一只脚放在椅面上,两手扒在膝盖处,头侧枕在手上,悠悠地自语道:“这天上地下男女之情最是麻烦事啊。”
牧道:“人不大懂的还挺多,你们仙家也有男女之情?”
云苏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晃着走到牧的近前,“仙家不能男女之情,那就变成凡人了,不能得以升神,不能得以长生。”
牧恍然大悟道:“我说你那个大罗金仙师父怎么和云瑶仙子总保持合理距离呐,还有些惧怕她,那云瑶仙子是不是一直苦苦纠缠你师父来着。”
云苏子怒道:“不许胡说,家师和云瑶师叔本来就是同门师兄。”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