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小正合适。但不知为何这吉掌柜闻听我要出钱买,他就不愿意了,这话不是说的好吗,买卖不成人意在,他这甩袖子一走,我这摸不着头脑了。”
老者哈哈大笑,然后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直接自己抄起酒壶又满了上,还把酒壶贴到耳边晃了几下,听听里面还能剩下多少酒。
牧没再言语,且听老者如何说道。老者捋着胡子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吉掌柜和她夫人原本就是靠着这块油布在街边摆摊起家的,而这块油布就是吉掌柜的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当时也就算是嫁妆了。吉夫人是大家闺秀,人家娘家当时可是我们平阳镇的首富了,家里人一直反对她和吉掌柜的这门亲事,只因那时吉掌柜还是个小饭馆炒菜的,门不当户不对啊。后来她娘家买卖越来越大,还结实了那大望城里很多权贵之人,于是就举家迁往大望城了,可是这吉夫人半路偷跑了回来,身上只带回了这块油布。两人婚事也没钱办,就这么一起过起了小日子,吉掌柜炒的一手好菜,在吉夫人的帮衬下两人就在街边支起了摊子,维持生计,这买卖越做越好,后来就盘下了这个酒楼。可惜天妒佳人啊,这酒楼刚开业不久,吉夫人就得了一种怪病,下肢动弹不得,只能终日躺在床上,吉掌柜遍访名医终不得治。你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