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更是暗潜其中,托儿久居在那钻石骨山多年对此一无所知,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就更无从知晓了,你们若去了,恐怕还没找到托儿的杀父仇人是谁就......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也多劝劝托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还需从长计议,等个恰当合适的机会。”
牧想了想道:“云苏子一定会和我们同往,定会保护我们周全。”
修图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悦地道:“你无需多说了,还是再等等吧。”
这时,在门外早已听他们谈话多时的达达托大步走了进来,急声道:“伯父,您若不让牧和去,那侄儿就自己回大望城,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定要手刃那贼子。”
修图唉声道:“托儿啊,我也何尝不想为你父报仇啊,可是你们若自己回去定会凶多吉少啊,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呐。”
达达托眼圈含着眼泪,激动地道:“伯父,侄儿现在每晚都睡不好觉,总是梦见爹爹再喊我给他报仇,真是身不如死啊,您叫我怎能苟活度日啊。”
修图看着日渐消瘦的达达托也着实心疼,口打唉声叹道:“罢了啊,为父就答应你们,但有一件事你必须答应为父,否则你就是含恨死在这日照峰上我也不会让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