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牧如此伤感,一旁的官婵飞也不知所措,只有云苏子能看出牧在故作姿态,斜眼瞟了一下他。
达达托端起酒碗笑着道:“这山鸡很好吃,辛苦你了啊。”
官婵飞也举起了碗道:“大老爷们,这么不禁逗尼,玩笑都开不了,行了行了啊,适可而止啊,一会泪流成河别把这篝火都浇灭喽。”
牧一本正经地道:“那就是你们不生气了啊。”
官婵飞道:“谁和你一样小家子气啊。”
达达托道:“就是,就是,一直也没人生你的气啊。”
牧道:“嗳,嗳,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袄。”
牧看达达托脸刷地下红了,大笑道:“你这脸怎么红的这么快啊。”
官婵飞脸一沉道:“你再胡说八道,我这就走。”
牧赶紧赔礼道:“玩笑,玩笑,开玩笑别生气嘛。”他赶忙端过酒碗,和三人碰了一下,大家齐干了碗里的酒。
官婵飞好奇地问道:“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这两句诗词是你作的啊。”
牧笑着道:“我哪有那本事,那是我家乡的一个教书先生作的。”
达达托道:“此情此景,别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