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稽查人员来找我们的时候,你不告诉他们?如果你能告诉他们解药就在你的血液中,也许缉查人员可以和病控所复制这种解药的啊!”
陈阳刚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了,说到底代怡箐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她不太可可能会恶意隐瞒。
代怡箐听了很委屈:“爸爸说,我永远猜不到那些人的背景和势力,在没有找到一个绝对值得信任的人之前,所有的人都不能相信,他还说,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是唯一的希望······”
陈阳心中释然,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黑衣人和铁面人。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这么容易办到,或许代铭杰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和自己女儿的安危,把解药注射进她的体内。
想到这里他余光一瞥,发现昨天晚上的蛋炒饭,依然放在桌子上。
代怡箐昨晚没有吃饭,这饭已经冷掉了,但是一口都没有动。
今天一整天代怡箐也没有吃饭。
这时候他也看到代怡箐腿上的伤口,遍体鳞伤,昨天的伤口也只是简单的用布包扎了一下,但血迹已经印出来了。
代怡箐坐在沙发上,陷进去之后小小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本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