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坐在长长的条形大桌的一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你高兴不?”赵子寒不愿意在燕木儿面前认怂,勉强咧嘴一笑,却大致上笑成了哭的形状。
“高兴啊!我怎么不高兴?”
“你就要死了,我不高兴难道还能哭的出来?”
燕木儿一如既往地口舌如刀,不依不饶。
“你给我听着!”
“你的事,按军法本来应该斩立决。”
“你们那个队长胡一刀徇私情,以偷练人族剑术功法的名目,给你争了个放逐荒原,为的是想让你多活几天。”
“估计这几天就要送你上路了。”
“我娘说总是看着你长大的,让我给你带了些马奶酒,喏,你要不要?”燕木儿说着从长桌上推了一个沉重搭裢和一个大瓶子过来。
“好吧,我可以做个饱死鬼,回去替我谢谢你娘,我这回说的是真话。”
赵子寒接过搭裢,摸了摸,是风干的牛肉或者马腿吧?顿时脑海里闪过黑桑大妈的模样,心中一阵感慨。
我都已经习惯了大妈的马奶酒,她差不多也就是我半个娘啊!我怎么能就这么窝囊地死去,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