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也顾不得满头大汗,回头说道:“这下好了!”
手中马鞭指了指前面远远地一个小驿站,说道:“你俩且说说话,我在驿站外面等。”
然后“驾”的一声,又冲了起来。
赵子寒心中一叹:她居然如此心细如发,玲珑剔透,善解人意……可是刚才莫明其妙一通狂奔,究竟是为什么?
媚儿听了姚瑶所言,一把打住了马头,轻轻问道:“很熟哦,认识多久了?”
赵子寒说:“这得从头道来。”
在媚儿两个紫葡萄注视下,他把怎么被关进了大牢,怎么闯荒原,怎么做了别人的“儿子”,怎么进青阳门,怎么闯十方大山遗迹……一古脑儿都说了。
当然,怎么给姚瑶在黑漆漆的地下绑夹板,怎么背了她逃出生天就有意无意地漏了那么一些些。
至于为什么这样,赵子寒心里倒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样合适一点。
燕媚儿听得眼睛睁得溜圆,也不插话,直到赵子寒说完,才惊叹:“简直比最曲折离奇的戏文还要离奇曲折……”
她说:“我哥来信说你那样……”
“你没有死相,我知道你应该死不了,所以想过来探个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