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铁桶一般。”唐邕手指又移向边塞,忧虑道,“而与营州呈犄角之势的平州、安州分别遭到山胡、柔然侵扰。”
“高澄,你个狗娘养的,这是要置段将军于死地呀!”高洋勃然大怒,“如此危急时刻,斛律将军却被一纸圣谕钉死在幽州不得枉动,令他先稳住幽州、燕州。高澄他娘的,为得到天凤之女真是不择手段,置家国凶险于不顾,真是该死!”
“这个可以有,继续骂,骂他娘,骂他爹,骂他祖宗十八代,我爱听。”唐邕不动声色的道。
“我还想骂你十八代祖宗啊,你为什么还不让动手?他多活一天我们都可能少活一天!”高洋怒道,“我们已经准备了那么久,兰改也说,兰京也道,现在的高澄全部心神都是在对付我们,正是下手的最佳时机啊。”
“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凶险不下于天绝峰一役,绝不可打草惊蛇,要动则如雷霆,确保万无一失!”唐邕道,“还得干净利落,不能让人怀疑到你头上,否则,你何以服众?”
“绝不可打草惊蛇,绝不可打草惊蛇……”高洋不断重复着,烦燥的指着地图,“老子恨透了东柏堂,真他娘的想一窝子端掉才解气。”
“主子,有唐大人的秘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