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个字都不认得,更不要说流利的朗读了。
马铖原本就对论语不熟,在加上大半都是不认得的繁体字,还没有标点,这薄薄的一册论语马铖如同看天书。
马铖拿着论语前后翻了半天,一句话没记住,没办法又从书桌上拿起一本增广贤文,打开一看第一句话是“昔時賢文誨汝諄諄集韻增廣多見多聞”。和论语差不多,一样不知道什么意思。
马铖拿起第三本书,一看是千字文,“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第一句话马铖知道,可是第二段的日月盈昃这个昃字是什么马铖就不认的了,明代还没有拼音,马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读音。
马铖叹了口气在桌上翻了翻,拿起最基础的三字经,一看这个自己知道,其实不用看马铖都懂,如果一个中国人连“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这段话都不知道那可真妄为中国人了。
马铖知道三字经是最低档的启蒙读物,在明代五岁开蒙,代表五岁学龄前儿童要学习三字经,而马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还在看三字经,马铖自己都感觉丢不起这个人。
“看来自己不管前世后世都不是读书的材料!看来还是二世祖这个有前途的职业才适合自己!”马铖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