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坐着品茶的一名秃顶老者行了一个大礼,“晚辈任天阔拜见翁前辈。”
被成为翁前辈的秃顶老头儿吹了吹手中茶杯里漂浮的茶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自顾自的道:“好茶,好茶!”
两人就这么被晾在了那里,任天阔大气也不敢出的就这么垂手站着,陆翊反倒很是轻松的在房中四处打量起来,因为陆翊在房中感到了阵法的波动。他看到四面墙壁之上各挂有一幅画,一幅山水画、一幅人物画、一幅是鱼虫、一幅是花鸟,四幅画分占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隐隐相对又两两通联,颇有一丝玄妙意味,那若隐若现的阵法波动,便好似由这四幅画引起的,陆翊看着看着,不自觉的便沉入了其中。
一片阳光明媚的大好春光下,一棵垂柳正随微风轻轻摇摆,垂柳之下,一名老者躺在一张紫竹摇椅之上哼着怡然自得的小曲闭目微憩,树梢上几只黄色的小鸟欢快的叫着,离老人不远的地方是一汪池水,几条锦鲤正在追逐嬉闹。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祥和,使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陡然间,风云突变,只见瞬息之间漫天乌云压境,狂风大作,一只翼展超过三丈的双头恶鹰毫无征兆的自乌云当中探出了身子,如箭一般射向了犹在枝头徘徊的小鸟。那些鸟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