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于流苏青唇的身份,即使他修为要稍稍高于流苏青唇,已是五阶后期,却也很是识趣的没去骚扰那明显被流苏青唇在意着的二人。直到半天以前这一对夫妇随着另外的一批人来到城下,一听封城了便一屁股瘫倒在地,似乎是女子体弱,经过了长途跋涉再也无力绕行数千里的荒漠了,两人便跟原先的队伍分别,在城外住了下来。许是自卑作祟,夫妻二人并没有跟众人挨在一起比邻而居,而是稍稍远离了众人十多丈远单独搭了一个由众多零碎兽皮缝补而成的小帐,大小也就刚好能够容下二人,妇人煮了一锅白粥,用文火慢慢熬制,虽然只是寻常稻米,却也将那米油熬出,飘香四溢,让人闻了不由得食指大动。
那恶汉便是闻这香味寻了过去,说要讨碗吃食。夫妻二人都是老实本分之人,自然不敢有半个不字,任由那恶汉将两人当做晚餐的一小锅白粥喝了个一干二净不说,最后,恶汉还诬陷夫妻二人故意在粥中掺了沙子,硌坏了他的牙齿,非要二人赔偿。可怜一对老实人无论如何辩解都不能让一心想要找事儿的恶汉息怒,更是男人被其连打数记嘴巴,一张脸肿的形似猪头,最后又被恶汉一指点中窍穴封了经脉,然后恶汉才露出险恶嘴脸,说要妇人陪侍一晚此事才可作罢。
那边的动静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