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稷山次郎猫腰着身子,指挥日军侍卫队残余进行抵抗。
“轰轰轰!”
“突突突!”
狭小的车厢里,到处都是手榴弹的爆炸和双方冲锋枪,轻重机枪的交织碰撞,啪啪啪的作响,子弹就像是跳跃的舞者一般,四处游荡。
“少佐阁下,顶不住了!我们只剩下十五个人了,支那军从车尾哪里陆续增援进来人马,我们现在兵力占据劣势,在想要顶住,真的是顶不住了!灵丘县城距离我们不足十几分钟的路程,现在都已经是快半小时了,就连平型关的帝国驻军,也该到了啊!”一个侍卫队的鬼子士兵很师悲苍的跑到稷山次郎面前,急急的说道。
但是不等稷山次郎答话,一颗子弹击中了这小鬼子士兵的脑袋,白花花的脑浆贲飞到稷山次郎的脸上,恶心的老鬼子简直是要吐了。
好在稷山次郎也算是杀人不眨眼的小鬼子了,顿时只是懵逼了一会,旋即骂道:“八嘎,支那人,杀叽叽!”。
眼下,稷山次郎也只能够苦笑的大喊杀叽叽了,援军现在已经很是没有一丝丝的消息,车厢里的日军电报员早已经是拿着冲锋枪一起投入到了对段鹏的攻击小队的反击,在不道半分钟之前,车厢里唯一的一个可以联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