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即使他们不懂,却也大抵知道,机关之术极难习之,且会它的人更是极其稀少的。
江湖上一顶头大家曾道,“法自术起,机由心生。”
试问谁能在如此时间内设置这数不尽的小机关,仅用枝头与石子儿所建,还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东西击中身子后,那一瞬当真是钻心的痛,可便在这下一息,就没了那感觉,心有余悸。
心道:那人可能就是在用这来告诉他们,已手下留情。
更体现了那人高超技艺,定是一方老怪大能才有如此造诣!
而且林中,很有可能还有会有更多的东西吧!
即使如此,有何需自讨没趣?又不是真的来夺宝的,凑个热闹罢了。
生意在江湖,肆意在江湖!
性情使然也!
一场露天大剧,终于渐渐消停了下来。
泥泞不平的乡间山道旁边,已是一片狼藉。
数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上。
起伏着的胸膛,嗯,可见那几具不明物体,并非是什么被杀人抛尸的躺尸,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诈尸了,他们是活着的。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