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治,而是,不治——治不了。

    看来,又要请教一下芩姨了。

    *

    从人潮拥挤的街道,再到有些荒凉的边城。

    马车颠簸,沿途无话。

    穆卿忱撑着脸,无数次微微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江九霄闭着眸子,车中香炉生烟,让她紧皱着的眉头好像舒缓了不少。

    他们此行正往皇城军营而去。

    颜沥当时是说,皇城中的兵都对江九霄都抱有憧憬和敬仰,让她去露个脸,好激发一下他们的士气。好好训练。

    穆卿忱当时听到时,都暗暗皱眉,他总感觉,颜沥此举奇怪的很。

    都说功高震主,而颜沥好像并不在意,甚至连江九霄的兵权都保留着,只是象征性的收回了镇国大将军的头衔,好平衡朝中大臣的留言蜚语。

    而封王,更是压住了朝中大臣暗潮涌动,和不安好心。

    江九霄的身份本就成谜,这下突然冒出个皇亲国戚的身份出来,还是当今皇帝亲口说的,就是有人怀疑,也耐过不皇帝一言肯定。

    穆卿忱想到这,不经斜了斜嘴角,挑了挑眉,心道,颜沥这是在捧杀子箫,还是想让子箫,永远和皇室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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