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故,司机认为这个人是精神病。”许峰说。
“对对对。真装的像神精病呢啊。”马林西说完,大家都笑了。
“不过啊。刚才要是我们都不走,死懒在铁轨上,说不定火车真会停呢。七八条人命哪。”汪长松一本正经地。
“对了。”大家异口同声。
“不信。我们明天试试。”汪长松建议。
“对。明天试试看。跟那个司机玩玩。”姜思贵说完,大家就跟着赞同。
第二天下午,他们每天见到的那列火车,准时又出现在西边远远的黄流方向,轰鸣着向这边开来。
大家事先已经约定好,今天就是死死地坐在铁轨上,把火车给拦下来,谁先起身,谁就是狗日的,这是姜思贵诅咒提议的,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于是,他们都沿着铁轨一字排开坐着,双手撑着铁轨,目光盯着火车飞驰而来的方向,紧憋着一口气,势与火车停与不停决雌雄。
可是,当汽笛一阵紧似一阵,火车头距他们仅有六七十米时,大家还是出于怕死的本能不约而同地迅速跳离了铁轨。
火车是明显地减了速,照样,那满脸黑乎乎的司机骂着很难听的话,从他们面前轰然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