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千羽双手捏诀，细长软眉此时已经拧在了一起。豆大汗珠如雨下，腹中丹田位置一个小小的乳白气旋高速旋转着，形状不停变幻，一会儿圆如玉盘，一会儿方如手帕。
“就差一点点，就一点点……”王琛在其身边不敢出声惊扰，这种事急躁不得，只能慢慢来。
能量还在不断朝着千羽涌去，说也奇怪，不过巴掌大的气旋，空气中的能量来似乎永远也将其填不满。千羽只能苦苦支撑着，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素白衣衫，背后法阵黑点若隐若现。
嘣！气旋上忽然有一丝丝的细小纹路浮现出来。
“诶？还是要失败么？也罢，第一次聚气凝盘，能做到这样也还算不错了，一次就成功对他来说也不是很简单。”王琛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已经准备好了安慰千羽，让他再接再励。
咔……咔咔，气旋正在碎裂，千羽脸上更加凝重了几分。手印一番变幻，还想着努力挽回。
嘭！终于，还是一小爆炸声起，周围的能量都被小爆炸的气浪震散开去。千羽大口大口喘着气，随手抹掉额前颈上汗水，已经脱力到需要双手撑在地面上勉强稳定坐姿。
“没关系，千羽，不求一次成功，慢慢来，失败是成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