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
“我，我听说……”裴瑾瑾梗着脖子，眼底染上了一抹疯狂，妒忌让她对霍凌暝的畏惧仿佛都减少了不少，“霍上将，原本聂汐兮是住在医院的，前一阵子她突然搬出去，我听不少人说，她就是被外面的老男人包养了！”
一口气说完，裴瑾瑾咬着唇，染上浑浊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透着一丝疯狂。
……老男人？
霍凌暝嘴角冷冷的扬起一个弧度，瞪了一眼旁边忍着笑的聂汐兮，将视线又转回了裴瑾瑾的身上。
“跟你，有关系？”
“我，可是我……”裴瑾瑾不甘的咬着唇，伸手想要抓住霍凌暝的衣摆。
注意到裴瑾瑾的动作，霍凌暝眉心微蹙，直接闪身躲开，脸上的厌恶毫不掩饰，冰冷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淡淡的睥着眼前的人，霍凌暝薄唇冷冷翻出一个字：“滚。”
霍凌暝冰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威压，让裴瑾瑾一时间如坠冰窖，眼中的情绪被恐惧取代，所有的话在对上男人冰冷视线的那一刻，全部噎回了喉咙里，不敢有一丝的停留，立刻转身逃一般的离开。
在离开办公室的下一刻，她眼中的愤怒也前所未有的强